首页 > 诗词

感恩的诗集15条

箬岘东池

箬岘亭东有小池,早荷新荇绿参差。
中宵把火行人发,惊起双栖白鹭鸶。

述怀 / 出关

中原初逐鹿,投笔事戎轩。


纵横计不就,慷慨志犹存。


杖策谒天子,驱马出关门。


请缨系南越,凭轼下东藩。


郁纡陟高岫,出没望平原。


古木鸣寒鸟,空山啼夜猿。


既伤千里目,还惊九逝魂。


岂不惮艰险?深怀国士恩。


季布无二诺,侯嬴重一言。


人生感意气,功名谁复论。

林琴南敬师

闽县林琴南孝廉纾六七岁时,从师读。师贫甚,炊不得米。林知之,亟归,以袜实米,满之,负以致师。师怒,谓其窃,却弗受。林归以告母,母笑曰:“若心固善,然此岂束修之礼?”即呼备,赍米一石致之塾,师乃受。

酬崔光禄冬日述怀赠答

亭伯负高名,羽仪称上京。魏珠能烛乘,秦璧许连城。


六月飞将远,三冬学已精。洛阳推贾谊,江夏贵黄琼。


推演中都术,旋参河尹声。累迁登御府,移拜践名卿。


庭聚歌钟丽,门罗棨戟荣。鹦杯飞广席,兽火列前楹。


散诞林园意,殷勤敬爱情。无容抱衰疾,良宴每招迎。


契得心逾重,言忘道益真。相勖忠义节,共谈词赋英。


雕虫曾靡弃,白凤已先鸣。光接神愈骇,音来味不成。


短歌甘自思,鸿藻弥难清。东里方希润,西河敢窃明。


厚诬空见迫,丧德岂无诚。端守宫闱地,寒烟朝暮平。


顾才无术浅,怀器识忧盈。月下对云阙,风前闻夜更。


昌年虽共偶,欢会此难并。为怜漳浦曲,沉痼有刘桢。

分司洛中多暇数与诸客宴游醉后狂吟偶成十韵…奇章公

性与时相远,身将世两忘。寄名朝士籍,寓兴少年场。
老岂无谈笑,贫犹有酒浆。随时来伴侣,逐日用风光。
数数游何爽,些些病未妨。天教荣启乐,人恕接舆狂。
改业为逋客,移家住醉乡。不论招梦得,兼拟诱奇章。
要路风波险,权门市井忙。世间无可恋,不是不思量。

郊庙歌辞。五郊乐章。白帝商音

白藏应节,天高气清。岁功既阜,庶类收成。
万方静谧,九土和平。馨香是荐,受祚聪明。

农妇与鹜

昔皖南有一农妇,于河边拾薪,微闻禽声,似哀鸣。熟视之,乃鹜也。妇就之,见其两翅血迹斑斑,疑其受创也。妇奉之归,治之旬日,创愈。临去,频频颔之,似谢。月余,有鹜数十来农妇园中栖,且日产蛋甚多。妇不忍市之,即孵,得雏成群。二年,农妇家小裕焉,盖创鹜之报也。

卫中作

卫风愉艳宜春色,淇水清泠增暮愁。
总使榴花能一醉,终须萱草暂忘忧。

端午日赐衣

宫衣亦有名,端午被恩荣。细葛含风软,香罗叠雪轻。


自天题处湿,当暑著来清。意内称长短,终身荷圣情。

上梅直讲书

  轼每读《诗》至《鸱枭》,读《书》至《君奭》,常窃悲周公之不遇。及观《史》,见孔子厄于陈、蔡之间,而弦歌之声不绝,颜渊、仲由之徒相与问答。夫子曰: “‘匪兕匪虎,率彼旷野’,吾道非邪,吾何为于此?”颜渊曰:“夫子之道至大,故天下莫能容。虽然,不容何病?不容然后见君子。”夫子油然而笑曰:“回,使尔多财,吾为尔宰。”夫天下虽不能容,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。乃今知周公之富贵,有不如夫子之贫贱。夫以召公之贤,以管、蔡之亲而不知其心,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?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,皆天下之贤才,则亦足与乐矣! 轼七、八岁时,始知读书,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,其为人如古孟轲、韩愈之徒;而又有梅公者,从之游,而与之上下其议论。其后益壮,始能读其文词,想见其为人,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,而自乐其乐也。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,求斗升之禄,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。来京师逾年,未尝窥其门。 今年春,天下之士,群至于礼部,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。诚不自意,获在第二。既而闻之,执事爱其文,以为有孟轲之风;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,是以在此。非左右为之先容,非亲旧为之请属,而向之十余年间,闻其名而不得见者,一朝为知己。退而思之,人不可以苟富贵,亦不可以徒贫贱。有大贤焉而为其徒,则亦足恃矣。苟其侥一时之幸,从车骑数十人,使闾巷小民,聚观而赞叹之,亦何以易此乐也。 《传》曰:“不怨天,不尤人。”盖“优哉游哉,可以卒岁”。执事名满天下,而位不过五品。其容色温然而不怒,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,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。轼愿与闻焉。

寄欧阳舍人书

  巩顿首再拜,舍人先生:


  去秋人还,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。反复观诵,感与惭并。夫铭志之著于世,义近于史,而亦有与史异者。盖史之于善恶,无所不书,而铭者,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,惧后世之不知,则必铭而见之。或纳于庙,或存于墓,一也。苟其人之恶,则于铭乎何有?此其所以与史异也。其辞之作,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,生者得致其严。而善人喜于见传,则勇于自立;恶人无有所纪,则以愧而惧。至于通材达识,义烈节士,嘉言善状,皆见于篇,则足为后法。警劝之道,非近乎史,其将安近?


  及世之衰,为人之子孙者,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。故虽恶人,皆务勒铭,以夸后世。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,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,书其恶焉,则人情之所不得,于是乎铭始不实。后之作铭者,常观其人。苟托之非人,则书之非公与是,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。故千百年来,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,莫不有铭,而传者盖少。其故非他,托之非人,书之非公与是故也。


 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?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无以为也。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,则不受而铭之,于众人则能辨焉。而人之行,有情善而迹非,有意奸而外淑,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,有实大于名,有名侈于实。犹之用人,非畜道德者,恶能辨之不惑,议之不徇?不惑不徇,则公且是矣。而其辞之不工,则世犹不传,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。故曰,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,岂非然哉!


 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虽或并世而有,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。其传之难如此,其遇之难又如此。若先生之道德文章,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。先祖之言行卓卓,幸遇而得铭,其公与是,其传世行后无疑也。而世之学者,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,至其所可感,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,况其子孙也哉?况巩也哉?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,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。其感与报,宜若何而图之?


 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,而先生进之,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,而先生显之,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,其谁不愿进于门?潜遁幽抑之士,其谁不有望于世?善谁不为,而恶谁不愧以惧?为人之父祖者,孰不欲教其子孙?为人之子孙者,孰不欲宠荣其父祖?此数美者,一归于先生。既拜赐之辱,且敢进其所以然。所谕世族之次,敢不承教而加详焉?愧甚,不宣。巩再拜。

踏莎行·二社良辰

二社良辰,千秋庭院。翩翩又见新来燕。凤凰巢稳许为邻,潇湘烟暝来何晚。


乱入红楼,低飞绿岸。画梁时拂歌尘散。为谁归去为谁来,主人恩重珠帘卷。

宿五松山下荀媪家

我宿五松下,寂寥无所欢。


田家秋作苦,邻女夜舂寒。


跪进雕胡饭,月光明素盘。


令人惭漂母,三谢不能餐。

燕诗示刘叟

梁上有双燕,翩翩雄与雌。


衔泥两椽间,一巢生四儿。


四儿日夜长,索食声孜孜。


青虫不易捕,黄口无饱期。


觜爪虽欲敝,心力不知疲。


须臾十来往,犹恐巢中饥。


辛勤三十日,母瘦雏渐肥。


喃喃教言语,一一刷毛衣。


一旦羽翼成,引上庭树枝。


举翅不回顾,随风四散飞。


雌雄空中鸣,声尽呼不归。


却入空巢里,啁啾终夜悲。


燕燕尔勿悲,尔当返自思。


思尔为雏日,高飞背母时。


当时父母念,今日尔应知。

相和歌辞。长门怨二首

雨滴梧桐秋夜长,愁心和雨到昭阳。
泪痕不学君恩断,拭却千行更万行。
学画蛾眉独出群,当时人道便承恩。
经年不见君王面,花落黄昏空掩门。